四年一度的国际剧场建筑竞赛(Theatre Architecture Competition/TAC),是由OISTAT国际剧场组织建筑委员会所主办,乃是针对学生与新生代的剧场设计师所举行的国际创意竞赛,从1978年举办第一届至今已有近30年历史。本次竞赛入选的参赛作品将于2011年6月布拉格剧场设计四年展中展出(Prague Quadrennial/PQ,为全世界最重要有关剧场设计与剧场建筑的国际展览),展出地点为布拉格着名的文化地标圣安娜教堂(St. Annas Church),并将颁发奖项与奖金。
国际评审团将由四位来自不同洲际的建筑师及一位资深剧场工作者组成,入选作品将于2011年6月16日至6月26日布拉格剧场设计四年展(PQ)中展出,并由主办单位印製成展览手册发行;得奖名单将于2011年4月下旬于OISTAT国际剧场组织官方网站公佈,并将于世界相关剧场设计与建筑刊物上,公佈得奖名单与作品,颁奖典礼订于2011年6月17日于捷克布拉格举行。
本案基地位于奥斯陆郊区叫机场倾颓的空地,业主为挪威国营石油公司,其在全世界的员工共三万人。由于办公空间所需量体庞大,赢得竞图的A-Lab将建筑分成两块,却强化了两边互动与沟通的机会。
室内空调由智慧型的设定所控制,空间的使用都有高度弹性,从一间间小办公室到大型会议室都可依需要调整。建筑楼地板面积6万5千平方公尺,高三层楼的悬臂结构称起五个堆叠的箱形,彼此之间又形成高六层楼的中庭,提供员工用餐与活动时的怡然景观。本案预计于2012年完工。
A-Lab是一所由二十五位年轻建筑师于2000年才成立的新公司,却在短短十年间赢得多项竞图。
入夜后经过淡海新市镇,一栋栋耸立的住宅有灯的单位大约佔叁到四成,进驻率不算差,但学校只有一个建商树立的牌子写着“学校预定地”,至于医院等其他设施也都还在未定之天,至于公园,反正空地还多,这裡反而有点像树还没长好的绿地。
今年好几次的土地标售都流标,再次宣示淡海新市镇是烫手山芋。二十年前因为市区土地狂飙所引动的淡海新市镇规划,规划单位是天真地以为可以透过开发平价住宅、以卫星城吸引产业入主并带动老旧市区活化,还是藉口图利房地产泡沫时期愈罢不能的开发商?如果交通不便是淡海新市镇失败的塬因,要解决其实很简单,建立最频繁的公车网会比将捷运延伸过来省下上百亿的工程经费,但是淡海新市镇的问题岂只是交通。回首于当年计划吸引叁十至四十万人口,还发想要有中心商业区、海滨商业区、产业专用区、政商混合区、行政区、医疗专用区、艺术文化专用区、车站专用区、保存区、海滨游憩区、河川区、高尔夫球场专用区等等,现在看来就是海市蜃楼。
新市镇不是的发明,它的失败也有前车之鉴。1946年,二次世界大战后英国政府为解决居住问题,通过《新市镇法案》(New Towns Act),先沿着历史街区兴建大规模的新市镇,后来延伸到都市外围。英国许多新市镇的规划企图採用霍华德(Ebenezer Howard)提出花园城市的概念,结果却不如预期,反而造成都市扩张。根据霍尔(Peter Hall)的观察,战后的英格兰的新市镇大约从距伦敦中心35至60公里的环状开始,目的是要让集中在市中心的人口分散到週边的绿带。这个绿带成为产业、资本与居住的界线,绿带上的八个新市镇容纳四十万居民,而外围郊区、距市中心约50至80公里的新市镇则容纳六十万人口。规划者希望这些平价住宅可以解决伦敦市中心贫民窟的问题,使低收入户也能享有一定的生活品质。在威尔斯与苏格兰也都有类似的大规模造镇。
1960年代英格兰又有一波新市镇造镇计划,为了疏解市区人口过多的居住问题。这波造镇在距伦敦市中心80至130公里处,为了容纳未来预计会增加的叁百五十万人口。这时,造镇计划其实就是都市扩张的结果,住宅根本已经侵入农田。1976年工党执政后宣佈停止造镇,并将蔓延到郊区与乡村的资源移回市区。到这时,英国有二十八个大型新市镇,近七十万新住宅单位。
1979年柴契尔夫人执政后鼓励私有化,这些塬本由政府兴盖的新市镇渐渐由民间接手,房地产由市场规则决定。美国在1960年代同样由政府主导,在都市郊区大规模兴建平价住宅与社区,但遭到建商的大力反对,认为政府干预市场机制。根据美国《房与家》杂志(House and Home),全美国至少曾经有七十五个大规模造镇计划,这些计划如果成功,将容纳六百万人口,且这些房地产的价值将高达750亿美金。但是建筑师葛伦恩(Victor Gruen)根据自己的经验指出,新市镇通常无法供足够的就业机会,对于需要平价住宅的人而言,搬到新市镇却找不到工作是行不通的。
对于规划者而言,新市镇的失败令人难解,这些事先想好的一切设施,从学校、医院、交通到休闲、文化样样俱全,却比不上许多任意发展完全没章法的都市。国际新市镇研究中心(International New Town Institute, INTI)执行长普罗福斯特(Michelle Provoost)认为通常新市镇的规划都过于乐观,且规模过大时间又太短,因为一个都市的形成常常需要修改规划方向,新市镇没有这种时间。此外,新市镇通常与传统生活方式脱节,这一方面提高规划的可能性,却也限制了居住的选项。在极短时间内被执行出来的新市镇无法有机地反应居民文化上的需求,没有邻里的自然形成,也不会有传统市镇一层一层慢慢发展出来的趣味。